創作最幸運的事情就是可以留下或大或小的時空。兩年過去了,越來越喜歡《乾God》,這一段在 Open Mic 的時候,從來沒有好好的講完過,都在台上直接開始哽咽,記得這一場,是我唯一講完沒哭的一次,也是最後一次講這個段子,一下台,我蹲在翼幕旁邊直接爆哭。第一次聽到 Bomb of Love 的時候,也是默默掉了眼淚...創作最幸運的事情就是可以留下或大或小的時空。兩年過去了,越來越喜歡《乾God》,這一段在 Open Mic 的時候,從來沒有好好的講完過,都在台上直接開始哽咽,記得這一場,是我唯一講完沒哭的一次,也是最後一次講這個段子,一下台,我蹲在翼幕旁邊直接爆哭。第一次聽到 Bomb of Love 的時候,也是默默掉了眼淚...